他将我朝怀里拢了拢,叹息道:“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真汉子也是血肉之躯,凭什么不能有儿女情长?悲到极处,连自个儿都顾不了,哪顾得上旁人怎么看。”
这台阶找得挺好——堂堂开国皇帝都这样,我一个王爷哭一哭怎么了?
不过,要不是自己经历过,哪有这么深刻的体会?
我既想笑,鼻子又发酸。埋头在他颈间,用力抱着他的胸膛。
抱着抱着,手无意识地往下滑,自惯性抓了抓那团弹性十足的软绵绵。
他立即攥住我手腕,一本正经道:“别闹,等你好了再要。”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的衣服太滑了……”我发誓!我脑子很清净,什么都没想!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接着翻身坐起:“你昏迷了两天两夜,现在还很虚弱,不赶快让太医看看,我总不踏实。”
“什么,两天两夜?我还以为是昨天的事儿。”
他一边穿鞋一边哼道:“要是昨天的事儿,我这胡子能长这么长吗?”
我起不来身,侧过来看着他:“那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疲劳过度,还是情绪情绪起伏太剧烈?”
“是中毒。”他沉着脸摇摇头,牙关一紧,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我自作主张,派人搜查了你家,把你家里的下人都审了,查出一个可疑之人,叫徐旺的小厮。找到他的时候,他在自家柴房里,人已经僵了,仵作检验出了他身上中的毒,太医院的人紧急配制解药,这才救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