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离开之前,我去找白晋和安东尼等传教士告别。
白晋吃了点东西,面色恢复了一些。他挥退其他人,单独与我说了几句话。
“你今天的最后一击为天主教赢得了喘息之机,我要感谢你,明日我便将钦天监所有传教士召集起来跪请皇上彻查所谓的‘强%奸案’,儒臣阻力既减,相信陛下会还我们一个清白。
但你应该知道,今日你给自己树了很多敌人。
中国的士大夫重义重名,轻利和命。他们把女人当成男人的附庸品,只是繁衍后代的一个载体。女人当官或参政,在他们眼里等同于男人做的不够好,是莫大的耻辱。他们容不得女人比他们强,更别说被女人羞辱。为了面子,他们什么都能做的上来。
你务必要小心。幸亏你现在住在贝勒府,最近最好不要出门,等风声过去再说。”
我怔了怔,心底生出一丝凉意。
雍亲王让他的贴身侍卫刚果儿送我回去,不只是天色晚吧?他预判到会有人对我不利了!
会有人刺杀我吗??
一直到贝勒府门口,我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不巧的是,十四贝勒也才回来。见我乘雍王府的马车回来,自是一阵阴阳怪气。
“你救了老四的命了??他怎么舍得让刚果儿跟着你!”
我将今日发生在松鹤堂的事情与他简单说了一下,他一听面色便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