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觉罗氏侧福晋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一声不吭。
我朝她作了揖,发自肺腑地说:“感谢提醒,打招呼就不必了,别扫了十四爷雅兴。”转头瞪了叶兰一眼。
叶兰自知理亏,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道:“抱歉抱歉,我听说最近西北有军情,十四爷已经忙得几天没回府了,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这闲情逸致。”
我摆摆手:“既然他在这里,我就不留了。你们好好玩吧。”
“不行,不行,这里离东堂太远,以你的脚力,天黑也走不到。”她果断地拉着我朝外走:“我和你一起走。”
哎,交通不便太难了。不只是远,我还不识路!走也走不回去,只得应她。
我们俩和其他人作别,到了湖边,她却让我等一等,“有件事儿忘了和二嫂交代。”
为了离果林远一些,我特意朝另一边多走了些,坐在湖边的汉白玉护栏上等她。
几个垂钓的老人坐在下面磕闲篇。
我无意偷听,却有几个与我相关的字眼钻进耳朵。
甲说:“顺天府早就想结案了,十四爷不同意,说秋童是从他府上出去的人,必须得把真凶找出来凌迟,不然往后人人都敢害他的人。”
乙道:“黄侍郎不是认了吗,是他指使门人下的手,还有别的真凶?”
甲又说:“黄侍郎与八爷沾亲带故,又在八爷主理的户部当差,八爷和十四爷好得穿一条裤子,你说,真凶能是他?明摆着是做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