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当之前从筑基中期飞到金丹中期是场梦。
她其实还好。
真的,如果不是现在身体像散了架的话。
盛棠鼓着腮帮,一双眼睛湿红,脑袋往被子底下钻了钻。
她这动作,把后颈露了出来。
眸光落在上面,伏寂神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
那是他唯一失控的时候。
阵法微弱光芒中,他看到盛棠后颈雪白的皮肤间,亲手烙下的龙身。
就像标记一样。
凶兽的占有欲和侵略欲,在那刹那,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他没忍住,赤红着眸咬了上去,本能的想要在那留下自己气息。
身下骤然传来一声低呜,女孩绷紧了身体,随后吃痛的细细颤抖起来。
盛棠下颌的指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他有些失控,捏着白皙的下颌仰起,强迫她向他露出纤细脆弱的雪颈,供他埋头咬的深一点。
昏暗中,她抓着他凌乱的里衣,嗓音似乎染上一抹哭腔。
眼尾红红的湿意,应当就是那时留下的......
伏寂鸦羽似的睫毛垂下,望着在被窝里缩起来的身影,许久,拿出个瓷白的小瓶子。
室内良久都没有动静,盛棠慢吞吞探出脑袋,发现床边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松口气,随后红着脸,手指抓狂的捏了捏被褥。
呜啊——
淦。
盛棠想要坐起身,刚一动作,酸疼的双腿便颤个不停,腿根处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热好似还未散去,又要不可理喻的蛮横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