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厌,“沈先生,整个病房里,可没有正常人。”

他一边说,一边像撸小狗似的,把沈望额前的头发都撸了上去。

沈望急忙解救自己的头发,一边嗷嗷叫,一边委屈道:“大哥,别撸头发,要秃了。”

傅厌却冷血无情道:“正好,敲木鱼的,不都是秃驴吗。”

他倒要看看,这小混蛋若真成光头了,那些碍眼的男男女女,还会前赴后继地扑上来吗?

想到这,他盯着沈望的头发,慢慢地眯起双眸。

沈望大惊失色,以为是因为自己没哭,这才让他有了剃自己头发的念头。

他吓得双手抱头,委屈呜咽,“我哭,我哭还不行嘛。”

乍然让他嚎啕大哭,沈望是真哭不出来。

但哭不出来,头发就要不保。

他试着酝酿了一下,结果眼泪没挤出来,眼睛都被他眨的干涩了。

这样不行……

他得想个法子。

圆溜溜地双眼似猫儿一般,灵活又狡黠,忽地,也不知小混蛋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系统,【你哭的出来吗?实在哭不出来,我可以帮你的。】

沈望,“开玩笑,不就是个哭戏嘛!我的望望牌眼药水还在我口袋里呢。”

“等会儿我先这样,再那样,最后趁其不备,偷偷将眼药水滴在自己眼睛里。”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嘿嘿~”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傅厌怀里,笑得格外开心,“厌厌,你稍等,我酝酿酝酿,对了,我能埋在你胸膛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