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那蛇毒不厉害吗?”鹰展已经怕得眼泪汪汪,莫名的难受,以及死亡的恐惧让他无法平静下来,“我不想死在这里,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族群了,都是你,你说毒性不强舒白后面都不给我包扎了!”

“安静点。”与恩捂住他的嘴巴,声线有些沙哑。

黑暗之中,鹰展发现靠近的与恩呼出的鼻息灼热得很。

“我曾被那蛇咬过,或许是因为当时我太年幼,蛇毒发作时扛过来,误以为这蛇的毒性不强,未曾想到那蛇毒对成年兽人会如此强烈……”

与恩吞咽了口口水,缓缓喉中干渴。

“我未看那蛇就为你吸毒血,还不甚吸了些毒血进腹,我现在与你一样难受,你就安静些别生气了。”

听得这话,鹰展心里的怒气消失了,可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

与恩拿开手,道:“哭得这么凶做什么?”

“对……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去管银子了,那样你和我都不会中毒,我还不想死,哥他们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还没为他做点什么……就这样死掉的话,多难受!呜呜呜……”

“有解毒的办法。”

“有解毒的办法你还不解?!”

鹰展急道。

与恩道:“怕解了毒,你会后悔。”

“后悔什么?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这话是你说的,事后别后悔。”

与恩俯身堵住了他的嘴。

洞外,风雨猛烈,将崖边一棵年纪不大的野树打得晃动不止,似有摇摇欲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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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夜的雨,在天刚破晓时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