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锦乐了:“又不是我娶。”

话虽如此,到时候她肯定是要过眼的。

沈昼锦自己琢磨了半天,又眼睛一眨,撺掇沈既明:“师父啊,徒儿我弄了一个信箱子,你也不说捧个场,你倒是写封信回去嘛!你不想师兄,难道也不想年年?”

沈既明看了看她,笑了笑:“好。”

然后他就真的回房写信了。

沈昼锦溜溜达达的去找霍凌绝和太子。

这两天他们还真挺忙的,先是要邀请几个名人。

其实邀请名人联名这种事情,没法面面俱到,文人最是事多,而这个时候的文人,大多就是求名的,求名并不是一个污点,所以大家都很坦然,你不邀请我是不是看不起我?

所以漏了谁都不好。

也所以,最终只请了余致远和韩青溪这两个认识的人,其它人再有名我们不认识,所以没法邀请,说的过去。

但余致远和韩青溪都算是名满天下,份量也够了。

然后霍凌绝写了信过去之后,就跟太子一起去听戏了,毕竟两人都没写过戏,得找找感觉。

霍凌绝还把市面上的戏本子买了一大摞回来,沈昼锦一看这架势,立刻把她的存货,挑着那些火爆的也扒拉了一些出来,全都拿去给霍凌绝和太子参考。

太子被沈昼锦忽悠的,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他知道他有不擅长的,但是,他也有极为擅长,极为自信的本事。

所以,一点不停歇的听了几天戏,加上看戏本子之后,太子就跟顿悟了一样,一夜没睡,写了一出戏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