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皱眉道:“那个陈阁老,陈剑儒?我感觉算是一个好人,跟义父差不多,如果陆首辅走了,助他晋一级不好吗?那样一个相爷一个首辅,义父不也有了帮手?”
他道:“你要明白,陆首辅就算致仕,手上也是有势力的,他不可能把这势力,交给与他不对付的人,那样一来,陈阁老想要上位,必然要撕杀一场,两败俱伤不说,还有诸多变数。而且内阁这个地方,首辅次辅的权利,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总之如果陈剑儒真能侥幸升了,也很可能被架空,于朝堂和义父的作用,可能还不如如今只做阁老。”
这种政治上的东西,唐时锦就不擅长了,点了点头,从空间里取出长目飞耳楼牌的消息册子,翻过来看了看,找到了赵守拙,坐下来仔细的看着。
炎柏葳有点感兴趣:“你这东西,飞耳楼的?给我看看行吗?”
她头也不抬的道:“求我啊!”
炎柏葳:“……”
她是真的渣,渣到家的那一种渣。
他也不挣断绳子,就这么坐着看她。
她做事的时候向来认真,映着窗外阳光,侧颜真的美如画。
他一不小心就看了太久,然后唐时锦收起消息册子,微微闭目沉吟。
然后她站起来,负了手走来走去,显然有些事情犹豫不决。
炎柏葳道:“锦儿?你在想什么,跟我说说不好吗?”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成大事者不谋于众!!”
炎柏葳:“……”
行,行吧!
他气的别开脸不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