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他郁闷多久,就被姜子安勾住,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酒楼去喝酒吃饭。

另一边,赵宝丫跟着陈慧茹到了云亭侯府,陈慧茹身边的嬷嬷立刻上前回禀云亭侯的情况。赵宝丫顺口问了一句:“云亭侯还没有好点吗?”

陈慧茹摇头:“一直那样。”

赵宝丫想起外头的一些传闻,于是又道:“慧姨真好,还日日去瞧他,外头的人都说您重情义,数年如一日的照顾云亭侯。”

陈慧茹只是笑:“应该的。”不日日去瞧,怎么能随时掌握对方的病情。

云蜜小时候就和云亭侯不亲,这些年也几乎没怎么去过云亭侯的屋子。她讨厌一股子药味,也害怕看到那个被称作父亲的男人,寡瘦可怖的脸。

她到现在还记得三岁那年,父亲夺过她的裙子,用力放在地下踩的场景。

听她们提起自己的父亲,她无所谓的撇嘴,漠不关心的玩着自己指尖。

三人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往陈慧茹的锦瑟苑去了。陈慧茹直接将人带到了卧房,卧房里早早染上了碳火,又燃了松香,一走进去甚为舒坦。人一走进去,厚实的斗篷就穿不住了。

婢女立刻上前帮两位姑娘除去外袍,又上了热茶和点心。红珠殷勤的端了一碟子莲蓉糕到赵宝丫面前,笑道:“赵姑娘终于回来了,夫人在家日日惦记着您呢,这莲蓉糕都做了好几回,就等着能回来吃。”

赵宝丫伸手捏了一块咬了一下口,弯着眼也跟着笑:“慧姨做的糕点最好吃了。”

陈慧茹眉目舒朗,卸下斗篷后又问了一句:“侯爷的药可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