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茹低头:“臣妇不敢,只是觉得您是太后,应该考虑得更周到。”

王太后恼怒:“陈夫人,这是宫中,不是你云亭侯府。你说这话之前,是否也有欠妥当?”

赵宝丫局促的起身:“太后娘娘,慧姨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她只是……”

王太后深呼吸,看着她硬是挤出一点微笑:“宝丫,你先去皇上那瞧瞧他的兔子吧。哀家也有几句话同陈夫人说。”

“太后娘娘。”赵宝丫焦急,陈慧茹出声:“宝丫,你去吧,我没事。”

两人都这么说,赵宝丫只得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她一走,王太后面色又重新冷凝,连名带姓的喊:“陈慧茹,你不过是一个命妇,凭什么教训哀家?”

陈慧茹眸色平静,毫不留情的戳破她:“娘娘,您是太后,赵首辅是臣,您和他隔着天海鸿沟,何必呢。”

王太后也不装了,娇笑起来,很是不要脸道,“哀家正当年华,赵首辅又无妻,只要我们愿意有什么不可以的?”她相信以赵首辅的手腕,只要自己能撩动他,公里宫外没人敢多嘴。

陈慧茹:“只怕是一厢情愿。”

王太后瞧着她:“一厢情愿的又不是哀家一人,你筹谋了这么久没撬动分毫,还不许哀家接着撬了。哀家不可能,你又可能吗?你是云亭侯夫人,云亭侯还没死呢,轮得到你来指摘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