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嫁给官宦做妾他父亲都是愿意的,说是将来能为他铺路。

秦正清却不屑这么做,他要功名会自己去挣,用不着妹妹们牺牲。

然而,马承平浑不在意道:“你们今后不就是我的靠山,我算准了,你们两个今后一定会高中,当大官,能穿绯袍束金玉带的大官。只要你们将来别忘了我就好。”说着他嘿嘿笑了起来。

赵凛:“借你吉言了。”

秦正清也跟着笑,又问赵凛:“顾山长准你今年参加县试,作保的廪生你找好没?”

县试报名时,需要五名考生互结作保外,还需要复请廪生作保,一般都是从县学里供着的几个廪生里挑选。

赵凛点头:“子晨师兄前两日说要给我作保。”

秦正清:“是了,我都忘记他是你同村又是你师兄了,作保一事,自然是不二人选。”

县试这日,寅时就鸣了头炮。赵宝丫一觉翻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开始忙前忙后的给他爹收拾东西,收着收着抱着一块砚台歪倒在床上又睡着了,小嘴里还在说梦话。

赵凛哭笑不得,拉过被子盖好她,又仔细捏了捏被子,才开始收拾东西。

一身道袍的权玉真像个老父亲一样殷殷提醒:“笔墨纸砚带齐了没?吃食和水带了没?尽量考,别紧张,第一次下场没考好也没关系,还有下一次……”

赵凛停下收捡的手,抬头认真看着他:“没有下一次!”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