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员外突然哑了声,隔了许久呐呐问:“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小宝丫摇头,他瞬间像被逗败的公鸡——焉了。

马夫人犹犹豫豫扯了扯他的袖子:“老爷,要不算了吧?我们家败了还是其次,承平从小娇惯着养大,万万不能吃牢饭的呀!反正他也不爱读书,将来不管做什么,总不至于饿死。”

马员外沉默不语。

“……老爷”马夫人细细劝他。

小宝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隔了许久,赵凛迟疑道:“其实也不一定要做官才有出息,我观马兄额头高隆,眉有青彩,声亮而清扬,乃是木命,依木而生也可生生不息,扶摇直上。”

马员外眼睛精亮:“赵贤侄也会看相?”

赵凛:“耳濡目染倒是会一些……”

马员外激动:“何为依木而生?”

赵凛用指尖沾了茶水,在桌上写字。随着他的动作,水渍延伸,一个“田”字清晰的显现。

“田?”马员外不解,询问的看向他。马夫人也困惑,开口问:“这个田字是什么意思?”

赵凛:“田中为禾,禾主木,为最纯净的生发之气,马兄福气应该在田粮方面,再多的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悟了。”

“田,田?”马员外把这个字反反复复的嚼,想起儿子说要种田的话,表情一言难尽:“难道是要让他种田?”

“那怎么能行,我马某的儿子怎么能在地里刨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辈子为了两粒米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