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从长溪到河中府快马也要一日半,消息传过去,那边的人就算第一时间反应派人过来也要四五日。缘何案发到现在不足两日,就惊动了刑知府?

是上面早就注意到他走私金矿的事,还是?

胡县令死死的盯着赵凛:此人今日为何一反常态跑来击闻登鼓?莫不是早知道刑知府要来?还是刑知府就是他招来的?

他越想越阴沉!

围观的百姓惊讶:这位就是刑知府,传闻中,河中府的青天大老爷?

一时间,百姓齐齐跪拜!

赵凛深吸一口气,将状纸呈到刑知府的面前,重复刚刚说过的话:“县学学子赵凛要状告胡县令和齐州判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侵吞朝廷金矿石。害怕事情暴露,又伙同齐州判之子齐宴诬告钱家和马家,乱用私刑,妄图屈打成招!”

“请知府大人明查!”

“赵凛!”胡县令强自镇定,朝赵凛喝道。

他刚喝完就对上刑知府凌厉的眼神,遂讪讪闭嘴。

邢知府:“胡县令,如今你算被告,本官没问话,莫要插话。”他朝身后的侍卫道,“来呀,搬把椅子请胡县令下坐!”

立刻有人上前,把林师爷拎了起来,朝公堂之上的胡县令坐了个请的手势。

林师爷憋屈的站在一旁,胡县令讪讪,起身想去取被钉在身后的乌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