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挑眉:“再隔两年,你不是要乡试?我在京都等你便是。”

两人相视而笑,等下山时,赵凛说起明日要去顾山长那,问他去不去。赵春喜道:“你去找老师道别,我去做什么?”

赵凛似是在开玩笑:“自是分散老师的注意力,你知道的,他像来不喜我,明日又少不得说教了。”

赵春喜:“老师也不是不喜你,我同他下棋时,他时常说起你呢。他就那脾气,嘴硬心软!”

赵凛笑笑,没说话。

心道,才怪!

次日,赵凛早早起来,带着闺女和赵星河去了青山书院。书院这日休沐,没碰到什么熟人,倒是看到了周监院。周监院一看到赵凛就迎了上来,一张不是很老的脸都笑皱了,甚是和蔼的给他指路:“顾山长在书房呢,您现在过去就能瞧见。”

赵凛很和善的道了谢:果然,当你站在高处,周围都是好人!

他让宝丫和星河去了顾夫人处,自己独自去了书房。

顾山长似乎知道他要来,早就摆好了棋局,两人静坐下了几盘棋。日渐黄昏,顾夫人那边的婢女过来传话,问他们这边什么时候结束。顾山长把棋子放回棋盒,道:“你去同夫人说,马上就来。”

婢女匆匆去了,顾山上站了起来,看向赵凛。眉眼沉静,神色忧虑:“你此去京都就是官,为官者,当为民不可为己,“尽夫天理之极,无一毫人之私欲”,你可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