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淡定地转过身,开始念他,“要是太累,这钱就别赚了,别回头赚的全付医药费了。”
盛长沣坐起来脱衣服,“没伤到,那些小凳子一点不重,就是车厢太拘束,手脚施展不开,肌肉酸痛了。”
说着,已经脱好上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了。
方橙拿起药酒,看着他宽阔结实的后背,灯光下,隐隐能看到流畅的线条,有种紧致有力的肌肉力量感。
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他的背,方橙很怀疑能不能按下去。
她打开药酒瓶的塞子,问他,哪里酸?
盛长沣脑袋侧着枕在手臂上,转过来看她,说,“肩和腰那里。”
肩和腰?盛夏接受到讯息,小大人一样认真地指了指爸爸的肩膀,“妈妈,这里这里。”
方橙笑了,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搓一搓,按到他肩上,又拿手指揉搓,让药酒吸收。
盛夏小监工一样,看灯光下药酒吸收的差不多了,又拍了拍爸爸的腰,“妈妈这里,还有这里,爸爸酸。”
方橙又倒了点药酒,往他腰上搓。
快要好的时候,盛长沣又说,“整个背都给我擦擦。”怪舒服的。
呵!方橙瞪了他一眼,在他背上倒了点药酒,只当自己是在给好看的肌肉上药,而不是给盛长沣擦药。
“方橙你手艺可以啊。要不,再给我按摩一下?你按完我怎么都不酸了。”盛长沣一点也不心虚的问。
做你的美梦!
“想得美。”方橙“呵”了一声,一边收药瓶,一边指挥夏夏,“夏夏,你爸爸酸,你上去给他踩一踩,不要跳,轻轻地踩,踩衣服一样。”夏夏现在不重,他那么结实,踩一踩会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