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看来, 小侯爷的性子和当年确实没什么变化。”
众人战战兢兢, 但是罪魁祸首却还是相当悠闲自得, 以默一边给老夫人捏着肩膀,一边细声细气地说道。
银丝雪白的赵老夫人闭着眼睛,听到这话轻轻地哼出了声笑。
勇平侯府世代忠良, 更是代代都有为唐国马革裹尸的好儿郎,能嫁进这样侯府,更是在勇平侯夫妇为国捐躯, 赵庭辉还未上战场拼命以站稳脚跟之前能够维持偌大的侯府正常运转, 更能维持昔年的人际关系和尊容, 靠得自然不仅仅是“勇平侯府”这样一块金字招牌而已。
“他就是这么个脾气,怎么也改不了的。”赵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无奈和宠溺, 随即话锋一转,“倒是你,丫头, 你是真的想清楚了吗?”
“自然。”
这话答得可实在是太快了。
赵老夫人在永平侯府中积威甚深,这会儿的情况更是叫众位仆从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就连跟了赵老夫人几十年的嬷嬷在听到以默的回答时, 都没忍住低下了头去。
“老夫人,我如今的想法和三年前依旧。”
以默甚至还不知死活地再加了这么一句话。
是,不过当年的情况和现如今能是一回事吗?
这话这些仆从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不过说实话,这些人也并没有想到,三年后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
当年,勇平侯刚刚战死的时候,勇平侯府的煊赫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倾塌,不,不仅仅是勇平侯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