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大人,你们家当年做的事情,真当朝中无人知晓吗?”
前来负责审问的男人看着一旁的狱卒将鞭子一点一点地蘸上盐水,笑眯眯地转头对蓝父说,“此次能只因夏王之事获罪而不遭清算,已经是陛下给你们的恩德了。”
“我说啊,您怎能这般不识相,非要攀咬上圣女大人呢?”
“她是您能攀咬的人物吗?”
“瞧瞧此次万国宴上陛下的态度,就应该知道陛下对她有多么的珍视了。”
蓝父听闻这些话,身体一震如遭雷击,总算才是想明白了姜以默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姜子廷而言,什么所谓的证据,动机,都是不重要的,他想要什么才是最最重要的。”
“他当真想要我死吗?”
以默侧了脸瞧着身边沉默不语的楚惊鹊:“说到底,他也不过就是想驯服我而已。”
倘若圣女是姜子廷所可以任意操纵的,姜子廷才没那劳什子的心去做什么唯物主义战士,他会和他的老爹一样,天天对以默大吹特吹,恨不得满世界都知道阑国的姜以默的声明,四方来降。
但是以默给了阑国的老皇帝这样的错觉,却把自己的威胁性摆在了姜子廷的面前。
以默的语调依旧和缓动听,但是话中的嘲讽意味却是十成十的。
“是啊,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做此选择。”楚惊鹊勾了勾嘴角,那笑容却也着实不带什么温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