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许子杉把那张入学通知书塞进抽屉里,让它成为历史文件吧!
傍晚时分,韩尽来喊韩星晖喝酒。
到韩谓家里,李玉梅已经烧好菜,摆上酒。
严依顺蔫头耷脑地窝在墙角,手里翻来覆去地捏一块泥巴。韩星晖瞧了好一会子,也没看出来他捏成了什么。
“开学了小顺读一年级了吧?还没找他爷爷奶奶谈过?”
“找了,没用,严晓军的俩哥哥坚决不同意收下他。我担心他们虐待小顺,就又带回来了。”韩谓挠挠头,看着小顺,发愁地说,“方晴走了,对这孩子打击很大。”
“这他麻痹算个什么事,严晓军就留这一点骨血,他们也不管!”韩星晖说:“不行的话,给他申请五保户好了。”
这应该是镇上最小的五保户了。
韩谓呷了一口酒,手指在桌子上敲敲:“老三,你和小许关系到底怎么样?以后能不能成一家子?”
“能!”
“既然你们能成,那你以后可得注意了,说话办事得设身处地为她考虑一下。”
李玉梅在旁边插话道:“老三,你真的不懂女人,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有瓜葛。”
“五婶,我没有别的女人。”
“你那天脱口而出想把小顺带回家抚养,这个就不对。你和方晴一直就被人传闲话,要是把小顺领回去养,别人敢传小顺是你和方晴的孩子!你让人家小许怎么办?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小许?”
“我懂了,五叔。以后我不会再擅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