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现债,根本不似钱的问题!”进宝怒道,“泥要死了!”

“嗯!”

问荇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死了和我夫郎做苦命鸳鸯。”

小鬼童直翻白眼,动了动耳朵:“得了,我知道大人肯定有办法。”

“先走了,尿急那个回来了,我先走了。”

问荇朝他摆了摆手,气得进宝往前走了两步,不放心又折回来看向问荇:“大人,你千万得小心!”

问荇不清楚外边天色,进宝走后约莫过半个时辰,两个下人紧绷着脸色闯进屋里。

“问公子,请随我们走。”

他们没管问荇手中的香囊,而是径直把他粗暴拉起。

“……”

问荇不吭声,垂着眸踉跄两步,这才直起身子,如同没了线的风筝。

他这憔悴模样弄得两个下人不敢粗暴待他,只得态度略微客气了些:“问公子,你在前边自己走。”

家丁对视了眼,一个面露同情,一个面露惧怕。

昨晚真是太吓人了。

先是见着携鹰少爷和疯了似得,一群人押着才把他押走,夫人那边也是说是少爷害了病,不用多心去管他。

可谁都知道二少爷这情况危险,哪有病能害成这样?

后头以为看关押问荇的屋子能消停点,结果这赘婿半夜也和疯了似得呜呜咽咽喊连鹊,声音委屈巴巴,居然还要同大少爷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