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问荇说了要他给,他立刻想办法给问荇。

“您说错话了,是把魂魄交还给连鹊,不是交还给我。”

问荇轻轻安抚了下柳连鹊,随后看向柳夫人:“您要他的一魂一魄做什么?”

柳夫人转过身,平静的面色中藏着暗涌:“血亲血脉相连,鹰儿是被怨气上了身,用其兄长的魂魄可以中和怨气,且对两方均无坏处。”

“你别说,确实有这种术法,剥离生魂的一魂一魄也不是难事,可……”

长生还是觉得非常奇怪。

问荇眸色微变:“柳夫人,我只是没读过书,不是傻子,有些话我不想当着我夫郎面说得太明白,我怕他难过。”

听到柳连鹊在场,柳夫人脸色终于变了变:“鹊儿出来了,他在哪?”

回应她的只有无边的黑夜,以及孑然一身站在不远处的问荇。

只要柳连鹊不愿现身,谁也别想看见他。

“我不难过。”柳连鹊轻声道。

“你同她说。”

“有个道士说过要帮你,结果他现在忙没帮上,反倒害了柳携鹰,而且那道士自己还下落不明。”

问荇观察着柳夫人脸色,猜到自己说得八九不离十。

“您在柳家掌权多年,应当不会这么好骗,盲目偏听他说的,用连鹊一魂一魄救柳携鹰的鬼话,毕竟你我都清楚,他才是没安好心的罪魁祸首。”

“所以您拿连鹊的一魂一魄是想做什么?”问荇声音骤然变冷。

“想要挟我,还是想要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