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他怕生,劳烦别盯着他。”

“对不住,对不住。”

掌柜赶忙意识到问荇身后是个胆小的未婚哥儿,赶紧收回僭越视线。

想到长生可能没地方住,问荇要了两间屋,等进到屋里,他连忙同柳连鹊解释:“要是说你是我夫郎,要两间屋显得奇怪。”

“我知道。”

柳连鹊把手探上问荇脸颊,他虽然无法察觉到明显的冷热,但也清楚问荇脸上开始回温,微微放下心。

没生病就好。

掀起面纱,柳连鹊检查过门能够上锁后又关上窗。屋里有暖炉,问荇的四肢渐渐回暖,可柳连鹊还是感觉不到冷热。

“到时候让长生看看。”

问荇放不下心,不停地探他手背上温度,一直都是冰凉的。

“换身衣服,你该过去了。”

问荇失望:“夫郎,你也不留我两句。”

“早些回来。”柳连鹊取下帷帽,脸上带了淡淡笑意。

“道长说了,我不能单独待得久。”

“这才对。”问荇就要解开身上的寿衣,柳连鹊耳根一红,背过身去。

“为什么不看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身后传来换衣服的沙沙声,夹杂着问荇小声的嘀咕。

柳连鹊四肢僵硬地打开箱子清点银票,可手头几张纸反反复复数了五遍,怎么都点不出数目。

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满脑子都是问荇那句可怜巴巴的话。

其实非要说,他们只是没拜堂,看下也的确没……

“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