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事?”

屋里传来柳连鹊镇定又漠然的声音:“既然诸位说了是谈,为何在我请各位离开时,还非要在我家门口徘徊不散?”

几人被他的态度惊到,面面相觑。

一个模样似猎户的人小声:“我记得他家男人不是这声音,好像是另个哥儿……”

“我当然知道那个男的不在,可你见过这样的哥儿?”为首的人声音惊疑不定。

他们是在山下见到问荇才上山的,本以为时间够充足,结果上山时莫名其妙遇到雾迷了好一阵路,看到竹屋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心绪也都乱了。

本来就是想捏软柿子,靠着吓吓胆小的哥儿让他们好自为之搬出去。

结果这竹屋结实得很,这哥儿性子太稳重,一开始压根不理他们,听到他们敲门声太大才勉强愿意说话,讲起话斯斯文文毫不客气,他们怎么说怎么吓都不管用,反倒是弄得自己灰头土脸。

不光如此,他们隐约还听到屋子里边有挪动刀具的声音,一时间害怕要是真动手,这哥儿有胆子冲出来和他们拼命。

会不会是长着红痣的寻常男人,或者问荇家里还有第三个人?

“这咋办?”一个男人面露难色,“总,总不能就这么走了。”

他们好不容易才敢上山来,下头还有一群人等着,怎么好轻易就退缩。

“走?不能走!”为首的人咬牙道,“他们不下山,镇子里就一天不会安宁。”

虽然他们心里都清楚,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根本不能全赖在这两个神秘外乡人身上。

他们都是农户猎户也不会说好听话,着急起来只能继续冲着里头喊:“你们给我搬出去。”

“都是你们住在这,害得我兄弟到山里去,现在都没能回来!”他恶声恶气,“这片山头本来就不吉利,之前觉得你们是外头来的不懂劝过你们,别怪我真不客气。”

“有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