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而已,自然没事。

可是他师父现在的模样,恐怕是出不了隐京门。

还是先解决结界的事。

他不熟练地掐了个诀,隐藏着灵气的符箓飞到屋子正中,碎裂成一片片,再化为齑粉。

“好了。”赵小鲤松了口气,擦掉额头的汗,”往后他们再到此处,只会兜圈迷路。

眼见着赵小鲤有些疲惫,问荇没忍心让他接着帮忙,留他吃些蜜饯休息会,便放他离去。

“为何突然要见隐京门的人?”

柳连鹊情绪紧绷容易累,所以昨日睡得早,问荇将听到的声音告诉柳连鹊,他这才了然:“他们也在找你。”

“对,但他们未必同意让我去,更可能再次用传音找上我们。”

但无论如何,和隐京门联系上都不是坏事,省得两头互相猜忌掣肘。

问荇给竹屋外围了一圈木篱,木篱的顶头都被他用刀子削尖,落下的木刺被粘在木篱表面,若是有人要强闯,自己就得先掉层皮。

还没过去两个时辰,他才围了一小半,就看见赵小鲤神色匆匆跑了下来。

“问公子!”

这回赵小鲤没穿便服,而是穿了件简单合身的道袍,肩上飞了只画眉鸟。

少年的言谈举止也变得客气起来。

他恭敬朝着插篱笆问荇和在旁边扎木篱的柳连鹊行礼:“师父他不便见客,但他也正巧想同你们聊些事。”

他话音刚落,画眉鸟从赵小鲤肩头飞下。

“师父,您同他们说。”

赵小鲤快步往后退去,直至退到完全听不清几人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