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学的?”
柳连鹊只露出来了半张脸,茶色的瞳眼神飘忽,想看问荇,又有些羞于看。
前边也就罢了,刚刚问荇未免太过分,手指还差点探到了后……
“嗯?”问荇满脸诚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没学过,都是夫郎教得好,严师出高徒。”
柳连鹊愠怒地瞪了他眼,餍足的身体却半分生不出气来。
虽然心里依旧激动,但头脑逐渐冷静下来。
他终于肯盯着问荇看,问荇也就大大方方看着柳连鹊,两人四目相对。
“夫郎在看什么?”终于,问荇先开了口。
似是方才的行为冲淡了他对其他事的羞耻,柳连鹊哑声道:“看你生得好看。”
无意识的真诚最为致命,问荇愣了下后,也学着他把半张脸埋进了被子里。
“你突然说这些,我都要羞了。”
“是事实。”
柳连鹊看见问荇有样学样,发觉自己是起了坏头。
他整张脸出了被子,抬起手,也把问荇从棉被里捞出来:“好了,睡觉。”
“夫郎,往后我们还能做这些吗?”
问荇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眼尾处分明还带着未散的满足,说出的话却从开头单纯到了结尾。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柳连鹊生硬地回答,故意闭上眼背对着问荇,却耐不住问荇非得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