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都宿在这间小院里,原本是想去议事堂寻诸位说明情况,就让母亲定了今日。”

“虽然当时假死是形势所迫,但要罚我也悉数认下。”

“只是眼下有人走漏风声,居然在小院纵火,险些酿成大祸。”他声音比方才还要清楚些,旁支们一片哗然。

有人纵火?

各怀鬼胎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出于谨慎,谁也不敢出声。

柳培聪在心里骂了句。

要是柳连鹊直接出现在议事堂还好,他们能借机让柳连鹊让利。

可现在柳连鹊突然就成了受害者,这该如何是好?

“夫人,县衙的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家丁急匆匆跑到众人跟前。

“他们马上就要到这儿了。”

“怎么没人拦着?”柳培聪神色阴鸷。

出了之前那码事,他对县衙来的人心有余悸。

他算是清楚了,假死也好、纵火也好都是本家做的局,现在所有人都看见柳连鹊还活着,赖都赖不掉。

县衙的人也是让柳夫人故意放进来的,这下可糟,连县衙的都知道了,往后要动柳连鹊,简直是难上加难。

不消片刻,谢韵提着配刀,急匆匆走在前头。

她见到柳夫人先抱拳,随后抬起头:“夫人,我们听闻此处有火……”

看到柳连鹊好端端站在面前,她说了一半的话被封在嗓子眼。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