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脑中嗡鸣声弱下去些,问荇却已经靠回床头,好整以暇看着他。

“夫郎说得对,白日宣淫的确不好。”

衣袍下露出他劲瘦的腰,流畅的肌肉线条滑入裤中。

青丝凌乱,略微上挑的眼中尽是晦暗不明又暧昧的情愫,眼尾也是淡淡的红色。

“………”

柳连鹊喉咙发干,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却逐渐落于下风。

抿了抿唇后,他将被子磕磕绊绊盖在两人身上,借此欲盖弥彰。在问荇的目光下,他迟疑着伸出手去,闭上自己的眼。

黑暗封闭的空间让他的心渐渐安下,却又跳得越来越快。

柳连鹊的衣带不知何时开了,问荇揽过他的腰,轻吻他眉心鲜艳的红痣,不再言语,却蛊惑他克制的动作愈发大胆。

“罪魁祸首”被锁在抽屉里,那点克制的、细碎的声音也被锁在屋中,没有透露出去半分。

……

“我、不、去————”

问荇耷拉着眼。

“你当真不去?”柳连鹊无奈地看着问荇。

不得不说问荇长得好看,连装生气都赏心悦目,像矜贵又不缺涵养的漂亮少爷在发火。

问荇知道柳连鹊希望他能听些分家的事,可他今天下午还得去找道士们,所以只能拒绝了。

“反正他们又不想让我去,我还是出去玩好。”

“都随你。”

柳连鹊给他腰上缠了个小锦囊,里头放上三两银子备用。

“早些回来,吃穿用都随意买,但别买些乱七八糟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