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给他好多铜板了!”
“很明显他执念就不是铜板。”缩成一团的老郎中瑟瑟发抖,拍拍男孩的脑袋,“少说两句吧。”
“不是这个。”问荇摇摇头,“再想,肯定还有其他事。”
“我想想…”就算看不见鬼,祝澈也知道这次又是灭灯又是阴风非同小可,额头不住渗出冷汗。
恶鬼来势汹汹,一直都沉默着的柳连鹊闷哼了下,苍白修长的手指指向祝爹的房间。
“问荇,这里。”
问荇心领神会:“祝澈,那屋里有什么?”
“就是些老家具,那老东西就是死在那个屋里,晚上喝死的,早上才发现…等等,喝死…”
“酒,是酒!”
没等他说出答案,问荇快一步反应过来,提着灯狠狠踹向房门。
这懒汉一辈子靠酒逃避现实,死因也是饮酒过度,而且出现时身上带着酒味,执念应当是酒没错了。
可惜这副身体太孱弱,根本撞不开紧锁的大门,门板只是落下些许木屑。
“我来!”
祝澈扔开拐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老旧的锁生生撞落。
哐当————
淡淡的霉味里混杂着酒味,问荇走到床板边,抄起乱放的酒坛,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划在手上,鲜血从他掌心滴落。
柳连鹊冷漠的脸上出现一丝烦躁,吓得一老一少两个小鬼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