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我有这十亩地,应该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财富,让自己配得上这份馈赠。”

“如果全都去找帮工,让我变得四体不勤,我会觉得自己罪该万死啊。”

三个兵卒目瞪口呆。

啊?还能这么扯?

“可是你,这样,很累。”

柳连鹊眯着眼:“晚上,还不回家。”

他最近天天回去得都比今天早,只能说柳连鹊真会挑时候出现。

问荇有苦难言,继续忽悠:“我不累,种地劳动获得收成让我感觉无比自豪,这种幸福不能让给其他帮工。”

“回去的晚,不过是我能力不够,让夫郎担心,更是让我惭愧。”问荇逐渐找到了状态,振振有词。

“我今后应当让自己更加勤劳,不仰仗他人,不仰仗夫郎的财力,更不让夫郎为我操心!”

问荇发现这时候柳连鹊不会细想事情,只要多说点把他绕进去,就能成功脱身,这办法屡试不爽。

“我草…”郑旺长大了嘴。

王宁不言语,面露倾佩。

“俺之前也和小问一样晚上在外面跑,俺媳妇天天叫俺死驴。”

林大志哭丧着脸:“俺今天才知道,还能这么说。”

“哎呦,要是俺之前会这招,俺媳妇也不至于天天嫌弃俺。”

柳连鹊邪祟状态本来就脑子迷迷糊糊,居然还真被问荇唬住了。

他秀眉缓缓松开:“嗯,耕作,的确辛苦。”

“是我,有过。”

问荇脸上笑容僵住了。

不是,柳连鹊有什么过?他突然有点慌。

柳连鹊状似反省:“一来,你忙,应该让你忙。”

“二来,晚归,倒也并、非、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