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问荇在地里耕作有人看到,没有作案时间,他们也不至于现在忍着,这么客气同问荇说话。

“就是你这房子,好像真闹鬼啊。”

“我们想等着你来了商量下,要不要驱个邪?”

“我住得挺好啊,不邪门。”问荇摇摇头,一脸茫然。

“嗨,不要你花钱。”周二以为他在心疼钱,指了指边上,“昨天晕这的是张成,这是他家里人。”

“他们大清早就花米去请跳大神的,不用你一枚铜板!”

张成的老父狠狠点头,虽然他打心眼里很肉疼。

若不是自家那扶不上墙的儿子昨天癔症发作,说问荇那宅子里有鬼,如果不把鬼赶走,他这辈子都睡不好觉,他们也不会花这冤枉米。

跳大神的有用最好,没用就当买个张成放心。

“要是邪门,我早就没命了。”

“还不邪门,我、周二都看见你昨天早上……唔唔唔!”

吴强忍不住插话,被周二捂住了嘴。这傻子,偷窥本就不光彩,怎么把他们昨日偷看的事说出来了!

问荇也不恼,只是好脾气地解释:“我昨天早上就是在地里待着,也没做什么事。”

“你看看,这都中邪了!”

问荇语调越镇定,吴强越生气,他拨开同伴的手,气急败坏嚷嚷。

“他明明就在对着空气说话,对空气说话!”

这下边上人的眼神也变得不对了。

懒汉的话不可信,但张成晕倒是事实,问荇这宅子、这地着实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