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心经恢复了往日生龙活虎,摇着尾巴,乐颠颠叼起块肉在一人一鬼脚下走来走去邀功。

“是是是,你的功劳。”

问荇揉了揉狗头:“今天给你加餐了,下次再遇到事,还要听连鹊的话,听到没有?”

“呜呜。”

清心经叼着肉不肯松嘴,含含糊糊呜咽着,问荇也就当它是真听懂了。

柳连鹊含笑看着他们。

“其实我今天一直想问。”问荇好奇,“夫郎,你究竟怕不怕狗啊?”

他记得两人不熟时,柳连鹊还因为狗进屋的事着急过,可现在看来,柳连鹊不像怕狗的样子。

“算不上怕,其实是之前没见过田舍犬的缘故。”柳连鹊略有些不好意思,“遇着的都是大户人家小姐哥儿养的松狮犬、猎犬、矮腿的绣球犬,瞧见清心经一时有些怕,现在已经不担心了。”

“可惜了,我们清心经脚也不矮,毛不长不短的。”问荇笑眯眯托着清心经的腿高举起狗子,“不过既然是我们家的狗,那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狗。”

刚遇到清心经的时候,他尾巴和小木棍一样短,发出的声音也奶声奶气,现在步入少年成年期已经是只威风凛凛的猎犬了,重得劲儿小的成人都抱着吃力。

问荇也是头次养这么大的狗,所幸清心经很好养活,跌跌撞撞随他遇到了很多麻烦事,但却安生长大了。

“呜?”清心经叼着肉,神气甩了甩脑袋,眼巴巴盯着问荇碗里的肉。

“还想来一块啊,可你今天吃得够多了。”

问荇面露难色,瞧见小黑狗萌生退意,才莞尔一笑。

“算了,今天放开吃,下次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汪!”

问荇同柳连鹊和清心经一起分享过骨头汤后,又相安无事过去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