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在他脸颊上落了一个。
青年软了身子,喘息着,羞赧地把头埋在他胸前。问荇低下头,只能看见他额角红痣分外艳丽,好像还泛着水光。
他想抱住柳连鹊,梦却幡然醒了,眼前一切化为泡影。
躺在空荡荡的床板上,问荇怔愣看着头顶,一时间竟有些扭捏于瞧见柳连鹊的牌位。
夫郎就睡在他几米远的地方,他做春|||梦还能肖想人家。
问荇压下心里的躁动,隔了会才缓慢起身,喝了口柜子上早已晾凉的水,开始收拾干粮。
他是要去县城干正事,不能想这些只能出现在梦里的旖旎。
两刻钟后。
问荇收拾好了干粮,将行囊放到自家院子门口,重新回到卧房。
“夫郎,我先走了。”
已经到了白天,他心里清楚柳连鹊听不见,但还是正经地同他道了别:“你一个在家,安全和自己顺心最重要。”
小黑狗恋恋不舍凑上来,问荇给他塞了块肉干,锁上卧房的门。
“要乖乖看家,保护好连鹊。”
“呜呜。”
清心经一路把他送到了院门口。
“哥哥。”
祝澈和祝清带着问丁来到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