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顿悟:“虽然不想和官府搭上干系,但眼下也无更好的法子。”

“可小鬼们清白无罪,我也不能真把小鬼们给祓除。”

“怎么瞒过去官府,这就是道长该想的事了。”

问荇不觉得谢韵是因为地里有鬼才忌惮至今不动土,她更多是担忧“有鬼”的风言风语导致民心不安,逐渐变成恐慌酿作大祸,这比有鬼本身更加可怕。

只要最后他们能解决慈幼院闹鬼的问题,安抚江安镇的官差和百姓,用什么方法,早晚解决几天,先前是不是瞒了事都不重要。

“又要我去做恶人,到头好事又全让你占了。”

长生郁忿。

“我相信道长能够做好。”问荇笑得天衣无缝。

最近几天不是他忙就是许曲江忙,许多正事都没谈好。明天还得去和许掌柜谈芝麻的价和迎春宴的事,抽不开身去盯长生的情况。

两人在诡异又和谐的气氛下达成了共识,长生见问荇开口又要问,为了那片黄纸,赶紧道:“柳少爷状况安稳,比之前还好些,你别问他的事,我耳朵该起茧子了。”

问荇再问,他自己都没婚配,就成给一人一鬼牵线的月老了。

“不是他的状况,我要问其他事。”

柳连鹊聪明得很,问荇不担心柳连鹊安危,否则他根本不会离家。

况且柳连鹊真要有突发好歹,郑旺早该发挥他的鬼脉,找些鬼上镇子寻问荇了。

长生疑惑:“你不就只爱问我柳少爷的事吗?”

“道长,你之前用来传音的那种符箓做起来麻不麻烦?我想和你求两张。”

长生不解。

好做是好做,可问荇要这符箓做什么?

他和爹妈都不亲,能和谁传音……

等等。

长生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