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了。”

问荇靠着他,两人贴得愈发紧。

柳连鹊刚才说了太多,就差把柳家的坏账都扒出来,对性子内敛温和的他来说已经是极限。

再去拼了命想细枝末节,只是在折磨柳连鹊,磋磨他们能相见的时光。

“过会我醒来,又不知怎么才能见着你了。”

问荇的腿跪得失了知觉,他将脸埋在柳连鹊肩头,拥住柳连鹊:“连鹊,再多陪我待会。”

柳连鹊单手回抱他,另只手替他摁着掌心,声音很轻,笨拙地安慰问荇:“我会来想办法见你。”

他只是混沌地沉睡了一觉,可外头的问荇已经等了很久。

“我其实有办法。”

“听道长说得我身上沾了你的祟气,才能梦到你。”

问荇心念一动,哄诱道:“只要你能落个吻在我脸上,我就能沾上祟气。”

“胡闹!”

柳连鹊脑子嗡嗡响,甚至忘了推开问荇:“哪有这种偏门的方法。”

“怎么没有,话本里都知道写鬼半夜压床吸……唔唔!”

问荇眨了眨眼,小心挣开柳连鹊慌忙压在他唇下的手,语调有些委屈:“那我不说了。”

“你信我,我是真没骗你。”

只是他没告诉柳连鹊,其实他亲柳连鹊也可以,更没告诉柳连鹊,这法子眼下未必凑效。

“夫郎不想和我拜堂,只是亲在脸上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