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柳夫人只是让我跪白天,我亲耳听到二少爷在外头说让我晚上也接着跪。”

问荇脸上露出丝落寞,随后强撑着笑:“不管怎样,跪不住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柳家的列祖列宗。”

听到了不得了的内幕,柳携鹰对问荇没脾气到可怕的反应无语凝噎。

“你……你好自为之吧。”

真要是让柳连鹊和问荇过日子,怕就是两个又臭又硬、木愣愣的石狮子蹲在家门口亲热!

柳培玉是藏不住事的性子,替问荇觉得生气,转头就把事和同辈同母的老三眉飞色舞地说了。

“你说柳二怎么能这样呢?”

老三胆小是闷葫芦,但这事恰好让路过的老四听到。

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两个时辰,大半的客人都知道柳二少爷苛待问荇,故意找茬让他罚跪。

本就暗流涌动的生辰宴彻底成了一摊浑水,坐得住的等着看明天的乐子,坐不住的干脆直接去找柳夫人拿这事刺柳携鹰。弄得柳携鹰最后非但没提早结束面壁思过,面壁思过还改成了在祠堂里罚跪。

觉得受到羞辱的柳二少爷拼命抵抗,耐不住柳夫人横了心非要他表个好态,让些九尺高的家丁生生半抬半架进了祠堂里头,怎么叫骂都无济于事,反倒是脾气上来踢柱子,崴了自己的脚。

风水轮流转。

“我瞧见了————”

徐云起大呼小叫,闯进徐家人歇息的厢房。

兄长忙生意没来,屋里头只有他和三弟徐云倦。

徐云倦微微蹙眉,将手头的书搁置:“二哥如此匆忙,是有急事?”

他自打来了柳家,就哪都不想去一直待在屋里头,怕勾起伤心事。

“大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