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耳根发烫,急忙将手收了回来,语气又羞又恼,“把我放下来,我没有事,真的。”
感觉自己在陆程的严重,脆弱的像是经受不了一点挫折的果冻。
这些天接触下来,陆程给沈清的感受就是好说话,所以他以为这次陆程会向之前一样听他的话,但是他等到的不是陆程将他放下来。
陆程削薄的唇轻轻靠近沈清的耳朵,目光隐晦的落在了沈清雪白的脖颈上,他压低声音,“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你会用你的信息素调.教我吗?”
第11章
越辛渊回到家中时,后背的衣衫完全被冷汗浸湿了,他狼狈地倒在地板上,像离了水一样的虾一样弯着背,蜷缩起身子。
他咬着放在唇边的手指,渐渐地尝到了一抹甜腥味。
越辛渊的腺体被毁后,他不但不能分泌信息素了,也不能对闻到的信息素做出任何的反应,并且他的腺体时常会出现“阻断症”。
就是眼下他的这个样子,腺体过度敏感,因为分泌不出信息素,所以就会间接折磨他的身体。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什么东西来缓解他现在的症状,但没有任何一个东西能让他好受一点。
越辛渊就一直都处于这种折磨并且等待救赎的过程中。
越辛渊忍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晕过去了一会儿,等他恢复意识,窗外的天早就黑了。
他颤了颤纤长的羽睫,在眼睑处留下似有若无的青影。
越辛渊踉跄的从地上站起来,脚下虚浮的走到电脑前,修长的手指轻点了一下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