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现在脑子里有两套记忆体系。就像付晓曦当初穿书一样，拥有自己本身的记忆，以及小说里的背景记忆。

如果付晓曦是这个世界的bug，那么现在世界bug又多了一个付震庭。

否则按照世界意识的背景修改，付震庭会在某一次意外碰到付晓曦跟付晓旭，从而发现两人跟自己有血缘关系，最终认回自己的儿子。

简单概括一下，这就是个狗血的寻亲故事。

也就是说，在世界意识修改的故事线中，现在的付震庭身边是有妻子跟儿女的。所有认识付震庭的人都知道，付震庭的儿子在许多年前离家出走，而后便一直杳无音信。这些年付震庭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儿子，至今没有找到。

可惜付震庭不配合世界意识，于是故事就完全变了味儿。

付震庭直接找上付晓曦跟付晓旭，还顺手查了付家的情况。

没想到这一查，还真查不出了一些东西。

“你的意思是，付东海那个老婆当年是知道自己抱错了孩子的？”付震庭皱眉看向齐彬熠问道。

齐彬熠点头，“按照调查的资料来来看，叶佳玉当年应该是发现了。”

二十年前监控虽然没这么普及，但婴儿室里面还是有监控的。叶佳玉的孩子是早产儿，所以出生后有一段时间一直在婴儿室里观察。

“孩子在婴儿室怎么被调换的，监控里面没有看出来什么异常。但是叶佳玉的反应不对劲，你仔细看。”

齐彬熠指着监控里的某几帧画面，让付震庭看叶佳玉反应的前后对比。

黑白的监控，再加上过去这么多年，能够找到这段监控就不错了，自然不能指望多清晰。

饶是如此，也足够两人看清楚监控里，叶佳玉态度的前后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