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成冲着付晓曦笑了一下，“在接手你之前我其实专门调查过你。别误会，只是作为经纪人的必要调查工作，既然要带你，我当然要了解清楚我的艺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黑料，是否品行有问题等等。”

付晓曦目光一沉，他知道这些调查都是不可避免的，郑楚成会去调查这些，他也早就料到了。

“所以呢？”

郑楚成看着付晓曦淡定的模样就知道，他根本不怕被拆穿的后果。

“见到你本人后，你跟调查中的那个你完全很不一样。我想着，毕竟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性情大变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没有深究。

不过现在我确信了，你的确不是原来的那个付晓曦，你弟弟付晓旭才是吧？”

说不惊讶是假的，付晓曦也没想到郑楚成竟然这么敏锐。

然而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道：“郑总，我是真没想到，你平时脑洞竟然这么大！真的不考虑改行去当编剧吗？我觉得你写出来的剧本肯定能爆火！”

郑楚成就跟没听出来他的挖苦一样，竟然还笑眯眯地说了一声：“谢谢夸奖。”

付晓曦想翻白眼，谁特么是真的在夸你啊？

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美食，付晓曦想打郑楚成的心更强烈了，就不能等吃完了再说吗？现在搞得他食欲全无，白瞎了一桌子的美食。

郑楚成读不出付晓曦现在的想法，继续着自己没说完的话。

“其实你承不承认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只要你们的身份可以处理好，并不影响我的工作。”郑楚成摊手道。

付晓曦盯着郑楚成的眼睛，评判着他话里的真假。

“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付晓曦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