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褚泽彦自己心虚。

要不是之前他非是不听劝要脱外套，也不至于进医院。

心虚的人当然也就底气不足。

不知道怎么说，褚泽彦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沈烨见褚泽彦不说话，也没继续追问。

帮褚泽彦重新换了一瓶药水后，沈烨重新回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一时间，病房内再次恢复静谧。

许久之后，一直没能重新睡着的褚泽彦睁开眼睛看向坐在床边的沈烨，一睁眼就跟沈烨的视线对上。

褚泽彦吓了一跳，“你……你盯着我干什么？”

沈烨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盯着你？”

褚泽彦：“……”

“时间不早了，闭眼，睡觉。”沈烨担心褚泽彦身体扛不住，没又继续跟他贫嘴，催促褚泽彦赶紧睡觉。

褚泽彦犹豫了一会儿，问道：“那你呢？你不睡吗？”

沈烨道：“我等你这瓶水吊完。”

褚泽彦皱眉问道：“这至少还得半个小时以上，你要一直坐着等？”

“嗯。”沈烨嗯了一声。

褚泽彦捏紧了身上被子，“那结束以后你睡哪？”

沈烨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