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好厉害。
“别看了。”叶舒白开口道:“他醉倒了诶。”
叶舒白看着隔壁桌上一个头戴斗笠的人,雪白的纱幔垂下,那人轻轻将掀开,露出张分外漂亮的脸来。
叶舒白笑道:“苏晚。”
苏晚看着她,许久也不见他有一句话。
叶舒白视线移到对方手中的杯中,问:“来这里不为喝酒,就点了一壶茶,好无趣。”
苏晚:“你让他喝了多少?”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做自己让纪玉喝了多少,明明是纪玉一直在自顾自地不停喝酒。
叶舒白:“不知道,这你要问问他了。”
纪玉醉得和狗一样,也问不出个什么名堂,苏晚皱着眉,将斗笠取下,走到纪玉面前。
叶舒白:“你偷听了那么久,怎么样?有没有听见你想要的东西?”
几乎是纪玉前脚来酒柜,苏晚后脚就跟上了。
苏晚想起几年前纪玉也是这样,那个时候和白晨喝酒,结果醉倒了,后来只要纪玉去酒柜这种地方,他都会选择跟上。
不过也不会打扰对方,他会选择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观察纪玉。
只是今日,猝不及防地,他听见了纪玉口中那句:
“我觉得最近和苏晚关系有些奇怪……”
他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期待中带着恐惧。虽然最后纪玉什么也没有说,让他有些失落,但同时又庆幸他什么都没有说。
这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苏晚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舒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