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断出知知所怀为皇子。

姜知离瞧向男人:“铮?宋铮?”

听着倒也不错。

宋弋扶着她的腰,振振有词:“好男儿保家卫国,身为皇子更要以身作则,待他三岁便将他送入军中,一生戎战不拿成绩便不可回京。”

若是可以,他都恨不得孩子刚出生,就将他送的远远的,免得分了知知的注意力!

一想到自己的口粮,以后就要给那臭小子吃,他便手心痒痒想要揍人。

姜知离:“……”

“这是你的种,不是你的仇人,”她狠掐了一把宋弋。

这是什么魔鬼父亲,三岁便将自己的亲骨肉丢进军中?

宋弋轻哼:“好男儿志在四方。”

宝宝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

越临近预产期,宋弋的精神便越紧绷,相对的表现便是非常粘姜知离,现下更是连上朝都不去了。

朝中事务全都搬至寝殿当中,姜知离在里头,他的书案在外头,中间使一张巨大的屏风隔了开来,若是朝臣有要事,便也在寝殿中觐见。

姜知离每日被迫听着朝堂要事,都快成了她的催眠曲。

宋弋每日焦虑无比,生怕她有个意外,看得她头疼得紧,便使宫人拿了些线团和金线来。

让男人给铮宝宝做衣裳,以此来缓解焦虑。

宋弋最开始是不愿的,要做也是给知知做,怎能给那臭小子做?但姜知离眉眼一冷,他便妥协了。

便用那臭小子练练手,待他做得好了,再给知知做。

时间一晃便来到姜知离临产前……

【要生宝宝咯。

狗剩是个吃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