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峡看向姜知离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卖国贼。

姜知离反问:“四皇兄为何这般愤怒?

我虽是西燕公主,但我自小便未受过公主的待遇,甚至连普通平民的待遇都没有。

我受尽宫人和弟兄的欺负,在西燕皇宫的十多年,父皇沉溺酒色,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

既父皇和兄弟都对我毫无怜惜,那我又为何要助西燕呢?”

原身成长在西燕皇宫,受尽白眼了和欺负,她的亲人从未伸手拉她一把,甚至还会出手坑害。

于原身来说,她的至亲之人,可比那羽国的士兵,要残忍多了……

姜峡可不理解。

他甩了甩袖子,瞪着姜知离:“若是西燕战败,那便只能割地上贡羽国了,你可知这对西燕,是多大的耻辱吗?

都到这般境地了,你还只想着自己,你可还有良心!”

姜峡这番话,说得痛心疾首。

若姜知离没有原身的记忆,说不定就被他诓骗了。

那燕帝夜夜笙歌,根本就不管西燕。

西燕的朝堂,早就被秀妃和四皇子掌控一半,剩下的便是其他皇子在群魔乱舞,都想要登上西燕的皇位。

如今的西燕,早已千疮百孔,西燕百姓深受折磨,这些年被朝廷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

而西燕的边关,全靠一位忠心耿耿的镇国大将军守着。

姜知离懒得搭理姜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