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也没出去,他守在姜知离的床前,用眼神细细描绘着对方的眉眼。

待知知出了月子,便会加冕为女皇,他和知知的婚宴,也会在宝宝百日时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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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离再次醒来时,天色已黑透了。

现下已是第二天的晚上。

她睁眼便瞧见男人坐在她的床头,正望着自己。

殿内的宫灯并不是很亮,昏昏暗暗的,是男人为了不影响她休息,故意灭了几盏。

薄砚见姜知离醒来,他眼神一亮,连连道:“知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已在这守了快十二个时辰,期间只吃了些茶水,还将张大夫叫来了好几次。

在张大夫赌咒发誓说,知知是太累了,并无任何问题后,他才将人放了。

姜知离的手被男人握着,她轻晃了下:“只是感觉很饿,阿砚不如去帮我拿点东西?”

她睡了很久,按理说不该这样的。

“我这就去吩咐宫人。”

薄砚摸了摸姜知离的面颊,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去了殿外。

十来个宫人一直守在殿外,御膳房那边也都随时准备着,只待姜知离醒来。

他只需去殿外吩咐一声便可。

姜知离瞧着薄砚的背影,在脑海中叫起了多多。

“多多,你在吗?我怎么会睡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