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乐了。
他还以为这个从城里来的假小姐脾气有多怪呢,原来是一只连张牙舞爪都没学会的小猫儿。
沈衡心情好了不少:“行了,你的工我帮你干,你以后不用怕下地干活遭罪,我能养活你。”
他们现在是正经夫妻,爷们帮自家媳妇干活,这再正常不过,何况白娇娇还是新媳妇过门第一天,请假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白娇娇倒是想改变自己在十里村“好吃懒做”的名声,但这种事并非一日之功。
而且正如刚才发生的,她被沈衡折腾的下床都费劲,便没有再坚持。
沈衡见白娇娇没事了,便要赶着去上工。
他刚踏出房门半步,就听白娇娇在他身后道:“衡哥,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沈衡从脚心开始酥麻,一瞬间头发丝好像都颤了两颤,步子没有迈稳,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打了个踉跄。
他不确定刚才自己是不是幻听,但也没有勇气转头去向白娇娇证实。
白娇娇在床上躺到十点半,才甩甩胳膊抻抻腿起了床。
沈衡留的地瓜有些凉了,虽然甜甜的,但有些噎人,白娇娇就着水才吃了下去。
只是她不会再抱怨条件不好了,现在只要有沈衡在,对白娇娇来说怎么都是好的。
白娇娇出了门,打量着这个她熟悉又陌生的小院。
院子里空空荡荡,只有墙角用塑料布盖着的一堆柴,还有中间沈衡习的两垄萝卜,再无他物。
这却是她上辈子最后的安乐窝。
白娇娇朝天上看了看,没让自己再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