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波更不用说,他给人干学徒的,这么多年都没接触过酒,在他爹炕上睡成一滩烂泥。
沈衡一路上还得意呢:“怎么样,娇娇,你爷们厉害吧?”
毕竟,他可是自己直挺挺地从老丈人家走出来的。
白娇娇掐了他一下:“再能喝也不能喝这么多,你再给身体喝坏了。”
“没事儿,你看我现在过年过节才喝这么一遭,你就松松口吧。”
沈衡在大道边就朝白娇娇蹭了过去,过年的时候孩子都在外头疯跑,看到沈衡歪着身子贴着白娇娇,冲他们两个嬉笑。
白娇娇脸上臊的通红,伸手推推沈衡:“赶紧回家,你好好走路!”
“你着急回家啊。”
沈衡挺直了身子问道。
“啊,快点吧。哎!沈衡!”
白娇娇没有任何防备就被沈衡抱了起来,她吓得直呼沈衡大名。
沈衡喝了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正在发酒疯,抱起白娇娇就往家里跑,白娇娇咬住沈衡的脖子,这家伙也不放手,气得白娇娇用沈衡脖子上的肉磨了磨牙。
他们在白家呆了一天,炕底的火已经熄了,只剩了余温。
沈衡把白娇娇放到炕上,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拿柴回来烧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