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王福顺在敲门,沈衡安抚性地亲亲白娇娇的耳垂:“我出去看看。”
王福顺这回可是满载而来,他车后座上绑着一个崭新的收音机,肚子里还有一肚子故事。
“衡哥,你看看,这可是熊猫牌的,双喇叭,听的老清楚了。”
王福顺把收音机提给沈衡,沈衡接过看了看:“多少钱?”
“九十八。”
“行,我一会找给你。票呢?”
“咱干这行还用票吗?”王福顺笑了笑,又跟沈衡说起自己昨天打听到的事,“昨天确实是有人出手了一个猪崽子,因为是好货,我一打听就打听到了。”
“别卖关子,直接说。”
“就是老王,你应该记得他吧?”
“记得。哦,他的腰是不好。他说了是谁卖给他的吗?”
沈衡想了想,脑海里出现了这么个身影。
“他不愿意说,说干咱们这行的就得讲个诚信,不能乱透露上下家的事。”
要是他说了,王福顺也不会把他的名字拿出来交差。
“不知好歹的东西,他现在还在黑市晃荡吗?我亲自问他去。”
沈衡皱眉,王福顺立刻道:“衡哥,你也太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了。”
“你大喘气什么?”沈衡差点找王福顺噎死。
王福顺道:“他们俩既然联系肯定就有人看见,咱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看市的兄弟说,你们村有个男的之前找他了,带个帽子,四五十岁,胡子刮得干净,鬓角,就是这两边,挺长挺厚的。”
王福顺给沈衡指了指自己耳朵前面。
“我是痴呆吗?还用你给我解释什么是鬓角?”
王福顺哈哈大笑:“那衡哥,你知道是谁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