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那天他就瞅这小子没憋好屁,今天看白娇娇这副模样,心想该不会这个侯志林跟白娇娇说开了吧?

沈衡拳头都捏紧了,知道是他媳妇还敢贼心不死,这个人真是不要命了。

却听白娇娇道:“这人像是克我一样,总给我找麻烦。”

沈衡一听原来是个傻子,拳头一下就松了:“他没欺负你吧?”

“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啊。”

白娇娇这话沈衡听了心里熨帖,白娇娇和沈衡顺便就讲了上回他们去野餐的虾饺事件。

“你可真是够了解我的,你是我媳妇,凭什么包饺子给他们吃。”

那些同学要是真敢不识趣地过来,他非让那帮人知道知道他也不是光长了个个头的。

“我还以为你又要说我败坏你的名声呢。”白娇娇笑道。

沈衡牙疼:“我就那么不讲道理吗,白娇娇?”

两人一块下课回了家,照例先去买了菜,正高高兴兴准备回家一块做顿晚饭,却被门口的乱象彻底毁了所有的好心情。

他们新做的门上是斑斑刀痕,幸亏当时沈衡知道迟早会遭这码事,特意做了一个厚的。

门边的小花圃是高老头留下来的,原本被沈衡修整的井井有条,外头斜埋着一排红砖,方方正正的角整齐地把小花圃整齐地围着,里头的地都翻好了,就等问邻居要几根月季枝回来插。

但此时红砖被人全挖了出来,小花园里还有一些水渍,一看就是有人往里头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