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白娇娇惊讶,沈衡毕竟是个大一学生。

“怎么了,我去当个跟班还折寿了?”沈衡掐了掐白娇娇的后脖颈。

白娇娇笑着躲开:“不是,就觉得你们老师真是慧眼识珠。”

不得不说,能在燕大教书的老师没有一个是池中之物,无论是能力还是眼光。

一旦年底的大会召开,那经济学院的学生马上就会变成炙手可热的行业领军者,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商,都一定能抓住最早的契机。

沈衡也不在意白娇娇是真心这样说还是调侃,心里美的慌:“那当然了,我们那个简老师,恨不得把我栓裤腰带上。”

“......”

把你这么大个人栓裤腰带上,那裤子还提得上吗?

白娇娇心里默默道。

沈衡要去开会,白娇娇也没搬回宿舍住,只是高培富虽然被抓,但开庭通知一直没下来。

白娇娇在心里数着日子,打算一到期就去派出所问问情况,这事她不可能不伤心,只要一天没开庭,高培富那个小舅子都有可能大着胆子把高培富给放出来。

沈衡出差一共出了两天,回来就告诉白娇娇,天可能要变了。

纸媒开始铺天盖地地宣传起了这次会议有关真理问题的大讨论,收音机里也一直在播放这件事。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还以为简老师是要我过去端茶送水的。没想到这会还真有点东西。我早就寻思这大集体干不了长久,瞅着现在上头的意思,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取缔了。人嘛,还是给自己干活才能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