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因为前几年,抓的太严判的太重,现在突然说放开,胆子再大的人都不明所以。

沈衡就是来给王福顺吃定心丸的:“我领你去,咱们年后就去干一票,怎么样?”

“干一票?”王福顺心惊,“衡哥,你在大城市待了一年,胆子变得更大了啊!”

“放屁,你没看报纸上面怎么报道的吗?”

“报纸?俺家的报纸全糊在墙上呢,还是三年前问人家要来的。”

王福顺可不像沈衡那样,环境再艰苦,也得想办法去识字儿,他不过是想挣扎求生罢了。

沈衡嫌弃地叹了口气:“让你多看点书,成天就掉进那个钱眼里了。”

“我字儿都认不全,你指望我看那个。怎么个意思,衡哥,你给解释一下呗。”

王福顺听沈衡这么说,那话里肯定有深意。

沈衡可是看着这些方案一步一步成型的,每一条他都理解的清清楚楚,加上这一年他在大学里头也不是吃白饭的,学了不少东西,对这次改革了如指掌,甚至能够看清以后的前景。

不过看了一眼王福顺清澈的双眼,他默了默:“拉倒吧,跟你说不清楚。你只要知道,这回不能少赚就行了。到时候你有多少钱你都拿着,不敢说翻番,四五成利咱们是能赚回来的。”

“真的假的,多少钱都能四五成利吗?”

“有多少拿多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王福顺对沈衡很是放心,听他这么说,立马拍胸脯:“那我就跟着衡哥你干!你等一会,我拿瓶酒出来,咱们详细慢慢聊。你还是跟我讲讲,到底是什么意思.,咱们这儿究其是乡下,哪有你在燕城见多识广的,这政策刚下来没有一个月,谁也不敢动弹。”

“不喝酒,你嫂子不愿意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