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柒下意识听话地张开嘴,醇厚的酒液便顺着他的唇舌流入进去。

“好喝吗?”桓慕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沙沙的,磁性的,不大不小,却极有穿透力。

酒杯停下,简初柒点点头,耳尖发热,道:“还、还行,这是二哥收藏的酒吗?”

桓慕珩又笑了笑,今天晚上,他好像笑了许多次,比以往都要多。

但无人知晓,这笑意下却是极为压抑的波澜、翻滚的炽热。

“是啊。”桓慕珩伸手,嗓音透着慵懒,捏了捏简初柒热热的耳垂,道:“有些年代的酒了。”

“二哥出海,从国外带回来的。”

“二哥还出过海?”简初柒惊讶。

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桓慕珩:“嗯,很久以前的事了,七七想听吗?二哥讲给你听。”

“想听。”简初柒产生一些兴趣。

于是,桓慕珩便说与他听。

桓二爷若用心做一件事情,讨好一个人,那真是招架不住。

他缓缓道来,就如同浓厚的酒香,需要细细品味,令人不由得凝神去听。

简初柒听得入迷了,他靠在桓慕珩的胸膛上,一只手一直被握住,对方的指腹有时候捏捏手心,有时候摩擦过手背,桓慕珩搁放在沙发背上的胳膊也落了下来,揽过简初柒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