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云道出桓家的一些情况,都是点子人尽皆知的消息。
桓家大少爷是庶子,在桓家不受重视,如今人在国外学医,连接触桓家权利的机会都没有,整个桓家都被二少爷掌控,也就是桓慕珩,在外人称二爷。
一些趋于奉承的更是省去“二”这个字眼,直接称呼桓爷,大少爷在桓家就是个透明人。
桓慕珩是嫡子,他还有一个嫡亲的弟弟,听说很是受宠。
张广云道:“别看桓二爷有些病弱之症,但真是手段了得,行事狠辣,在上海滩无人敢招惹。”
“从前大上海只知桓家,可自从桓二爷掌家后,桓家不仅更上一层,‘桓慕珩’这三个字就代表了整个桓家。”
“他的存在,就像猛兽盘踞。”
“桓二爷要称第二,无人敢站第一,就是并列第二也不行,不够资格。”
简初柒听得兴致勃勃:“那他亲自来玉石村见你,岂不是殊荣。”
张广云立即苦笑:“小祖宗,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旁人不晓得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么,这殊荣我可不敢接。”
他怕运道太盛,到时候反噬其身。
所以,他在外面一般都避着点达官显贵。
可谁知就是这么凑巧,不想什么来什么。
估计是他卖出去的符或者开了光的玉件之类偶然到了桓二爷手中,这才招来他的注意和兴趣,竟避开两次都没有躲过。
简初柒看重的就是张广云这一点,有自知之明,却也更有舍生取义、视死如归的气节。
“他既然手段了得,想必眼光也毒辣,你怕他看穿你的本事?”
张广云:“这倒次要,不是有你么。”
“那为什么?”简初柒疑惑地歪歪脑袋。